心事重重,蛊师将粥碗往袁兢面前推了推。
“吃吧,不管你们是为何而来,总要填饱了肚子才有力气解决麻烦。”
一碗清粥下肚,弥光放下碗筷,这便开门见山地问起了她想问的事情。
“其一,我想知道究竟什么是巫蛊之术。”
“这个嘛,”听到这话,这四十多岁的蛊师忍不住摇头想笑,“巫蛊之术千年传承,并非一句两句便能解释清楚的。你若想知道,我可以这么告诉你,巫蛊之术,便是蛊师驱控虫子为自己所用的秘术。”
就像叶休仪之前说过的,这蛊师告诉弥光,巫蛊之术种类众多,能治人病,也能要人命。
“举个例子吧,最常见的蛊毒,要属五毒蛊”
取五毒,既蛇、蝎、蜘蛛、壁虎、蟾蜍,将其置于一泥坛中,封住泥坛后将其置于地下,无水、无气、无食,令五毒互相厮杀捕食,直至仅剩其一后,此虫既为蛊,蛊师需以血液喂养此蛊虫,直至五月初五时,将蛊虫取出、杀死后,连血液尸肉一同晾干、研磨成粉。
“至此,此粉末既为五毒蛊,将蛊洒在饭菜中,可令中蛊之人痛不欲生折磨致死。”
这女人的声音柔润语速缓慢,可弥光听到这里时,浑身打了个激灵,这才发觉自己已经在不知不觉间浑身尽是冷汗,她抬起头来望着蛊师,总觉得她的眉眼之中有着一种复杂的笑意。
就像一种毒。
可是等等!横野下二在四处寻找蛊师,他难道是想用蛊师对付什么仇人?
对面的蛊师凝望弥光片刻,没有给她继续琢磨下去的机会,而是继续道:“你还有什么想问的?”
“是这样,其二是,”弥光收整了自己零散的思绪,“你既然身在上海,可否知道上海有什么蛊门同行?比如一个姓齐的人。”
“蛊师之中,”蛊师听罢这话冷哼一声道:“姓齐的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