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到大阿爸的头上,那简直是引火索般眨眼间便能查清楚的事情,大阿爸自然不会折在这种小事儿上,那么就要有人站出来做替罪羊。
这事情若被查出来,那是要开刑事香堂的,此时袁兢和弥光对视一眼,便能猜出到时弥光会是怎么个死法。
袁兢不是不想帮弥光打听骰子的消息,只是在他看来,没有消息远远好过任何消息,而理性来看,这事情若真是激起风浪,袁兢所能做的,也只是如何偷偷将弥光送出上海滩,留她一颗脑袋苟活。
正当两人如此说着的时候,楼下响起一声电铃的声音,声音起初是一声短声,而后是三长声。
弥光知道这是袁兢设定的暗号,是手下的人报信,一声短声意味着有人还钱,两声短声是有人讨债,而后面那几声,短声代表百,长声是千,几声就代表几个数。
这是有人来给袁兢送了三千大洋,也是弥光今日来访之后听到的第二次铃声。
“我说,”弥光挑了挑眉毛道:“难怪你没工夫管我这闲事儿,看样子最近入账不少,可是走了什么狗屎运了?还是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买卖?”
袁兢回头望向窗外,看到几人抬着大小箱子往后院走,知道是入账到了,他头也不回道:“你啊,这张嘴真是刻薄,难怪打扮成男人,也是知道自己这张嘴注定孤独终生吧?”
“少拿我的事情开玩笑,好了,这第一件事情我说完了,还有第二件事儿。”
“嗯。”
“我想在上海找一个人,此人姓齐,叫齐孤”
弥光刚说完前面那个“齐”字之后,声音便拉长了,她不是故意吊袁兢的胃口,而是她发现在自己说完头一个字之后,一直坐在袁兢身边沉默不语的叶休仪脸上露出了奇怪的表情。
袁兢并未看到叶休仪脸上的古怪,而是皱着眉头道:“齐孤?还有人叫这种倒霉名字?难不成是想孤独终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