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那么拼命,搞得大家都因你而挨骂来着?
即便什么都不说,文戚都已经想到了其他人心里在说着什么。
寒风瑟瑟中,文戚依旧在练功,他尽力让自己回想着昨天和年长的门徒学的招式,对,扎稳马步,气贯丹田,力从脚跟生
只有尽力让自己完全想着这些事情,文戚才不会因委屈而掉下泪来。
可齐孤鸿看到文戚的时候,鼻尖儿已经有些酸涩了,他两步冲到文戚面前拽着文戚的胳膊,他的袖子湿漉漉的,透着寒意,齐孤鸿忍不住嚷嚷了一声道:“你有病啊?衣服湿成这样还练功?想死啊?”
齐孤鸿的声音很大,树梢上沉睡的鸟儿被惊醒,发出一阵拍打翅膀的声音,接二连三地飞走了,此时院落中就真的只剩下齐孤鸿和文戚两人,他的声音冲撞在青砖石壁上,发出空荡荡的回音。
“别喊。”文戚没有看向齐孤鸿,只是急促地嘱咐了一声,“会把别人吵醒的。”
“都这样了你还怕他们知道?”齐孤鸿已经猜想到是什么人为了什么原因做这种事情,“干这种事儿,缺德不缺德!”
“你别喊了,”文戚声音低沉,无奈之中还有些恐慌,“没什么的。”
说到这里,文戚终于抬起头来望向齐孤鸿,目光之中甚至有些哀求。
齐孤鸿不是什么心事重的人,他看不懂文戚目光之中的复杂情绪,只有文戚自己明白,他没有办法,他只是在做他该做的事情,只是想让自己更努力一点,更好一点,只是不想和别人一样庸庸碌碌,可老天爷将他和别人放在一起,在这个黏黏糊糊水乳交融的整体中,想要挣扎着脱离出来,就必须要付出疼痛的代价。
“走,”齐孤鸿咬了咬牙,攥着文戚的手腕,“去我那儿。”
文戚被齐孤鸿强拉着去了齐孤鸿的宅子,作为嫡系单传,齐孤鸿住的地方自然和文戚他们不一样,这还是文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