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如此,就是觉得章杳那人令自己不大舒服。
要真是由章杳来对付金寒池
混蛋!这莫名其妙的担忧究竟是打哪儿来的?自己为何要担忧金寒池和章杳的事情?
叶家世世代代都是女人主家,虽然家中没有男人,而叶家的女人在家时也都是衣着质朴素面迎人,可上到她这个族长,下到幼年的门徒,都要学会梳妆作扮描眉打鬓。
关于叶君霖对此举动的不解,叶旻曾有解释。
“做女人的好,你将来慢慢便会明白,自以为聪明的笨女人在男人间大多束手束脚,活得寸步难行,可一旦聪明起来,便是如鱼得水点指翻天。”
叶君霖现在大概有些懂了,在男女之情中,愚笨如她,也能看出章杳对她的殷勤,金寒池那别扭中,也透着些许暧昧不明的情愫。
这大概便是做女人的轻松之处。
但当年叶旻的话还有后半句,虽然是能翻手云覆手雨,可这份本事若是用不好,早晚也是玩火**的利刃。
叶君霖不敢轻易迈步,也不能轻易迈步。
千里之外的金家大宅中,金寒池打了个喷嚏,休伶本靠在窗边发呆,听到这响动便顺手摘了衣架上的一件大氅下来顺势披在他身上。
金寒池坐在梨花木摇椅上,手从厚重的大氅下面钻出来,捏着鼻子轻轻揉了揉,摇头笑道:“许是谁在挂念我。”
休伶的脸上始终没有任何感**彩,唯独在金寒池说了这么一句后,她的眉毛似是抖了抖。
谁挂念金寒池?连金寒池自己都不知道。
这世上谁有必要挂念自己?齐孤鸿?唐鬼?不,那两个王八蛋才不会。
金寒池觉得自己之所以活得轻松,是他打小便认定了自己不需要什么朋友,不用与人交心,也不用把人放在心上,齐孤鸿和唐鬼自然更是如此,本就是和他并无干系的路人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