鼠甚至忍不住露出了个洋洋得意的笑容,蹑手蹑脚便向水絮的房间摸了过去。
房门开了一条缝儿,徐鼠对着背后的山匪使了个眼色,两个山匪使劲儿按着门轴的位置,徐鼠则用肩膀用力顶着房门,这也是他当年偷红薯时摸索出来的经验,唯有用这样的方式,门轴便不会“吱嘎”作响。
几人合力将房门打开,这一过程没有发出半点儿动静,几名山匪鱼贯而入,众人跟在徐鼠身边,一眼便瞧见了躺在木板床上的休伶。
金寒池给休伶盖好了被子,只露出一张脸,加之月光昏暗,徐鼠等人并未发现休伶中蛊,还当她只是睡着了,后面的山匪看到休伶的眉毛,色胚子已经蠢蠢欲动,徐鼠忍不住瞪了那山匪一眼,心说他娘的都是群没见过世面的王八羔子,等银元拿到手,什么样的娘们儿还不是前仆后继地往自己怀里拱?
想到这里,徐鼠便已经有些迫不及待了,他小心翼翼地从怀里摸出了一只小纸包。
黄色的纸张很薄,徐鼠慢慢地将纸包打开,虽然动作非常小心,却还是发出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徐鼠生怕休伶醒来,二话不说立马将里面的棕色粉末洒在了休伶的口鼻处。
要不是唐鬼准备了这“**香”,徐鼠还真不敢贸然闯入房中,此时就连徐鼠都不得不在心中暗暗感慨唐鬼做事缜密,只可惜唐鬼一定没想到自己会守在墙背后,听着他的脚步声,等他走到近前时故意冲出来,装作不小心地撞在他身上时,顺手摸走这包**香。
借着月光,徐鼠一动都不敢动,就保持着弯腰的姿势,眼看着那些褐色粉末被休伶吸入,等待许久,发觉休伶始终没有任何反应,他壮着胆子伸手在休伶面前挥了挥,又悄悄将床板抬起来一些。
徐鼠做完这一切,确定休伶的确是“昏睡”过去之后,这才大胆起来,对着背后的山匪做了个手势,几人立马扶住床板,徐鼠看到地上的洞后,便第一个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