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是不是该上路了?”
听到齐孤鸿的话之后,徐鼠终于从马车中走了出来,只是那动作如行尸走肉一般。
望见徐鼠这德行,山匪们一个个长大了嘴巴,看了看徐鼠又看了看齐孤鸿,只见齐孤鸿气定神闲地望着众人道:“你们当家的生怕有人来害我,所以说这一路上一定要为我保驾护航,送我到舍昂山寨,这是他的好意,我也不好驳了他,那么就这样,上路吧!”
没人知道齐孤鸿到底对徐鼠做了些什么,但他们怕了,怕齐孤鸿会对他们做出同样的事情。
就这样,一路上,齐孤鸿与徐鼠共乘一匹,山匪们只得跟在旁边,众人一路卷起扬尘漫天,赶在马屁股被抽肿之前,这才好歹算是赶到了舍昂山寨。
说句难听话,弱小的老百姓往往是最可恶的,他们刚刚见唐鬼和金寒池不敢伤了他们,便张牙舞爪好似凶神恶鬼般使尽浑身解数去要唐鬼和金寒池的脑袋。
而今,徐鼠山寨的土匪们可没有两人那么仁慈,只见众人冲入山寨,二话不说便将那些苗民们打包收拾得服服帖帖缩在地上跪成一片,只知道跪在地上连连哀嚎。
此时唐鬼就优哉游哉地躺在那麻编的大中,大时不时晃一晃,他干脆当做荡秋千,一脸怡然自得地望着场子上的苗民一个个跪在山匪们的刀下。
就连伢缅也没能幸免。
齐孤鸿带着徐鼠来到场子上的时候,苗民们已经被制服,齐孤鸿四下看了一圈儿,注意到了被吊在半空的唐鬼,他倒是没有想下来的意思,只是努着嘴指了指不远处的伢缅,齐孤鸿当即会意,人便径直往伢缅的面前走去。
伢缅被两名山匪以刀横在脖颈间,面如土色那般难看,他嘴上始终没说什么,眉宇间的怒意却已经毕现眼前。
“这位老伯,想来就是舍昂山寨的主事人了吧。”
齐孤鸿不通苗寨风俗,不知道什么苗王,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