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方磨盘,若是在家的话,磨盘也好荒石也罢,爱干净的金寒池从不在意上面灰尘颇多,反正每日换下来的衣服自然会有人替他清洗,只是身处荒山野岭,穿脏衣服也不合适,让休伶洗又心疼,故而金寒池弯腰吹了吹灰尘后,这才在磨盘上坐下。
水壶里的水仍是温热的,金寒池递送到嘴边,一边慢慢地喝着,一边打量着面前的山寨。
说房子,每家每户的宅院都不可能完全相同,虽然有大小之分,可除了伢缅的家之外,其他的房子或大或都算不上特别。
还有什么呢?
金寒池喝了两口之后,顺手将水壶放在磨盘上,一边揉着腿,一边歪着头打量着村寨,片刻,他重新拿起水壶。
竹筒水壶放在磨盘上,底部沾上了不少灰尘,金寒池皱了皱眉头,将水壶换到了另只手上,搓了搓指尖儿的灰尘。
然而就是这么一个细微的动作,却让金寒池突然想到了什么。
对!灰尘!就是灰尘!
金寒池猛地从石盘上跳下来,令一旁的休伶不免被吓了一跳,还不等她反应过来到底发生了什么,就看到金寒池已经向宅子口的一座小楼冲了过去。
所有的房子都一样,唯独有一座宅子让金寒池格外介意,他从那宅子前来回走了两三次,之前并未介意,可是现在意识到之后,越想越觉得那宅子有问题那座宅院的门头雨檐上落着厚厚的灰尘,远比其他宅院的灰尘厚了许多。
金家旁系众多,金寒池有几个年纪相仿的表弟,还在年少时,那孩子比其他几个先长出了胡子,故而等其他几个下巴上刚冒出青涩胡茬时,那个便已经胡须满颊
这些奇奇怪怪的想法在一时间涌现出来,让金寒池很快明白了奇怪的地方到底在哪里。
当所有宅院沉于地下,都落满了差不多的灰尘时,唯独一座宅子上的灰尘比其他宅院多出许多,这意味着那间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