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话的速度很慢,好像嘴唇都不会动了似的,“我”
盲丞听到了自己的声音,他不敢相信,深吸了口气道:“我好像”
“不是好像,是能听到了。”
耳边传来的,是什嫆的声音,盲丞立刻发问道:“你在我耳朵里放的是什么东西?”
“总之,能让你听到便是,何必管那是什么?”
什嫆的语气听起来很熟悉,她这叫做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正是用了之前盲丞答应帮他们找到守汶却又不肯告诉他们自己用什么法术的那种语气。
这话噎得盲丞无法反驳,不过好在耳朵能听到了,他压制着自己的喜悦,尽量不让喜悦之色溢于言表,假装平静地对着什嫆道:“你留我下来,想和我说什么?”
“这个嘛”
什嫆喃喃一声后,将目光投向了察戈。
察戈呆愣了半晌,盲丞又瞎又聋,并不知道刚刚发生的事情,但察戈却是目睹了从什嫆进门后到现在发生的一切,他亲眼看着什嫆抓住盲丞,往他的耳朵里面吐了什么东西进去。
没错儿,是吐,这个词用的非常准确,因为的确是就好像吐痰一样将什么东西吐进盲丞的耳朵里。
察戈和什嫆也算是认识已久了,却从未见过什嫆这幅样子,全然不像是往常那个面容慈祥的老妇人,然而在做完这一切之后,她却又迅速地恢复平静,就好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
这一点的确让察戈难以接受。
察戈是那种冷着脸的人,看起来很难交往,实际上一旦成为朋友之后就会发现格外好打交道,什嫆则完全相反,看起来一脸和气,却让人永远想象不到她什么时候会翻脸。
正当察戈这样想着的时候,什嫆的视线让他恍然回过神来,什嫆没有继续说话,只是用目光静静地望着他,察戈这便明白了什嫆的意思。
这是不方便自己在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