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什么都很艰难,听察戈没有回应,她低下头正想要走,却不想察戈突然猛地一把攥住了她的腕子。
“啊!”水絮下意识尖叫了一声,刑三忙凑上前来,手已经握住了察戈的肩膀,“你干什么?”
察戈的身材健壮,刑三抓了一把他却毫无反应,一只手夺下水絮手中的粥碗,一只手翻过水絮的腕子,只见察戈的视线在水絮手指甲上来回扫视了一圈儿,见水絮并没有蓄指甲,这才松开了水絮。
刑三见察戈放开水絮,便也放开了察戈的肩膀,人却绕到察戈面前,“你这是什么意思?”
“他是怕我们在饭菜里下蛊。”
盲丞的声音远远地传了过来,自打他听到察戈因为众人进了厨房而发怒时,便已经想到了察戈的顾虑,盲丞曾经问过刑三这察戈年有几何,四十多岁的汉人住在苗人村寨里,本就需要处处提防,而他也没有讨老婆,由此可见这人警惕心强得有些过分。
这样一来,性格古怪也没什么好奇怪的。
盲丞从不否认自己没眼色,用他的话说,他连眼睛都没有,哪儿来的眼色,此刻也毫不在意自己的话让察戈的脸色又难看了几分。
察戈闻言瞥了瞎子一眼,他不知这瞎子是什么身份,只知道他说话着实令人生厌,此时两步走到门口,嘭的一声关上大门。
“以后没有我的允许,你们不能出这个门。”
察戈语气严厉,说罢后便进了自己的房间,将房门关得山响,大锤咬着牙动着嘴唇无声地咒骂了一声,刑三则去接过水絮手中的粥碗,找到了一张小桌子,张罗着吃早饭。
捧着饭碗时,大锤深吸了口气,看着清汤寡水的粥,察戈家的粮食不多,水絮不敢擅动,做出来这粥里就只有几粒米飘在上面,看得人好生凄凉,大锤摇摇头道:“也不知道大当家的到底怎么想的,偏要让我们来受这鸟人的气!”
“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