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言如是称,物似主人型。
一条狗跟在主人身边久了尚且会随其习性,何况一个人。
章为民虽然只是章杳手下的一名副官,但是在那一刻,当他冷眼望着叶景莲的时候,目光之中的寒意竟让叶景莲不由自主地联想到了章杳。
那目光如出一辙,令叶景莲说不出话来。
好在文戚适时为叶景莲解围,他轻轻地拽着叶景莲猎装的袖子,将他往后拽了一步,在叶景莲耳边轻声耳语道:“行尸蛊是以蛊虫入脑操控人身,炼蛊时,炼蛊之人需刺破自己的太阳穴取血,以喂养蛊虫,故而在蛊毒反噬之时,蛊毒便会入下蛊人之脑内,与被下蛊之人症状相同,然毒性盖加之十倍,故而需要立刻开脑解蛊。”
叶景莲本不会相信文戚的话,在他看来,文戚不过只是一条狗,以前是齐家的狗,现在是他的狗,狗再厉害,人也不会听从狗的劝说,但眼下,他实在是被文戚的话给吓到了。
盖加之十倍叶景莲紧张不已地望着章杳,不知他还可否活命。
不过从章为民的态度看来,事情好像也没有叶景莲心中所想那么恐怖,只见章为民动作熟练地从武装带中取出一把只有大拇指粗、巴掌长的小锤,还有一根金属棍。
金属棍极细,直径不过与一枚银元的厚度差不多,以纯银打造,中空,章为民此时左手持银管,右手持小锤,将银管对准了章杳太阳穴的位置,以小锤辅以上方。
叶景莲忍不住攥住了衣摆,紧张不已地盯着章为民手上的动作,然而就在他以为章为民要动手的时候,章为民却冷眼瞥了叶景莲一眼。
“叶少爷,还请回避。”
章为民虽然说了个“请”字,可目光之中全然没有恭请的意思,叶景莲还想辩驳,文戚却拽了拽叶景莲,向他使了个眼色,叶景莲这才随着文戚走出了营帐。
“章家蛊门,自有其秘术,解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