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呢?”
“在!”
“包袱呢?”
“在!”
“就只有他一个人不见了?”
“是!”
年久失修的破败驿馆里,阿夭和吉祥相对而立,吉祥心里着急,急得他嘴上就只能一个字儿一个字儿地往外蹦,倒是对面的阿夭忍不住骂了一声道:“你就会说一个字儿啊?”
此地近蜀地,按理来说气候不会有太大的变化,但不知为何天气干燥,吉祥一整天都在外面找人,连口水都顾不上喝,此时干燥的口中好似螃蟹似的挂着白沫,焦急道:“方圆几里我都找遍了,就是没有文戚的人影啊!”
“我不是说让你掘地三尺也要把他找回来吗!”
“放屁!你还当真让我去挖地啊!”
吉祥比阿夭小两岁,加上阿夭总是捉弄他,故而平日里对阿夭有几分敬畏,说起话来也是毕恭毕敬,今日乃是急了,故而忍不住对着阿夭嚷嚷起来。
事情是这样,除夕前,齐秉医遣散了齐家门徒,临别的宴席上,齐秉医帮这些门徒们安顿了后路蜀地杉城县有个医馆,乃是齐秉医旧友所设,反正齐家门徒在齐秉医禁蛊之后,早已经开始从医,若真是能悬壶济世救死扶伤,倒也是好事儿,故而齐秉医安排了阿彦、文戚、阿夭和吉祥前往杉城县的医馆,让他们在当地安家落户。
虽然当初离家时,人人皆有不舍,但毕竟是齐秉医的命令,正如齐秉医所说,这是他身为族长下达的最后一道命令,几人不可不从。
杉城县距离千古镇有好几日的脚程,他们虽然骑着齐家的快马,但无奈路途崎岖,前日已经在荒地跑了一天一夜,昨日晚上好不容易找到了这么个小驿站,便在这里休息下来。
难得有个安稳觉可睡,吉祥不知道别人,反正他是一倒头下去就睡了个昏天暗地,直到天亮时分,阿彦神情肃穆地将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