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您的孙儿就这么被害了啊!”
珙王爷一字一句说的悲悲切切,就好像刚刚那个耀武扬威的人压根儿不是他一般,已是知天命的年纪却仍如同个孩子一般跪在太夫人膝下,一只手拉着太夫人的袖子轻轻扯着,目光之中满是祈求。
只是太夫人的目光根本没有在珙王爷的脸上有所逗留,而是越过他,直接望向了金寒池。
“寒池,今年这个年,过的可真是热闹啊。”
太夫人的话语意味深长,金寒池闻言儒雅一笑,微微颔首道:“孙儿幼稚,爱胡闹,扰了奶奶的清闲,是孙儿不对。”
祖孙二人的话简直就是再平常不过的家中闲谈,若是放在茶余饭后,自然是再平常不过,可眼下刚闹过允芝这么一茬事儿,两人过于淡然的反应反倒让金家其他族人不解。
金家人都知道太夫人宠溺金寒池,金寒池的父亲本就是金家本家一脉,金寒池的母亲又是太夫人的亲女儿,他当上族长的位置虽说是顺理成章的事情,可是若没有太夫人的一手扶持,金寒池这族长的位置也不会坐得如此顺风顺水。
珙王爷一看太夫人丝毫没有愠怒之意,反倒压根儿没有将他的儿子允芝放在眼里,干脆勉强撑着地面,支撑起他肥硕的身体,摇摇晃晃地奔到金寒池的面前。
“寒池,允芝是鲁莽了些,可也是你的兄弟,你就看在太夫人的面子上,饶了他吧!”
珙王爷这话听起来虽然是哀求,但无形之中却是以太夫人的名义压制金寒池,只不过在金寒池眼中看来,珙王爷这一番话着实可笑,他摇摇头苦笑一声道:“就是因为允芝是兄弟,所以寒池身为兄长,才更要好好教导他,不过只是一些小小的警惩,叔父何必如此大惊小怪。”
金寒池一边说着,人已经到了允芝面前,一只手撩起衣摆,人也跟着蹲下身,在珙王爷还尚未看清的时候,金寒池的手从耳后一扫,指尖中已经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