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做皇室,二是在金家本家修习蛊术,继承金家。
这两条路虽然截然不同,但是各有长短优劣,只看金家的安排罢了,说不上是谁吃亏,在宫中的也是享尽荣华富贵,鲜有人因为不能修习蛊术而感觉吃亏。
可随着大清灭亡,皇室也成了平头百姓之后,珙王爷便开始另有心思了,他只是个满清遗贵,虽说吃喝不愁,也因旧日的关系,多多少少保留着一定的权利和地位,但是随着北洋政府和国民政府的崛起,手中若是仅仅只有当年留下的权利,恐怕总有一日会在时代的洪流中被淹没。
相反,金家虽然不为任何一方势力卖命,可因为掌握金家蛊门,在乱世之中反倒成了多方势力的拉拢对象,眼看着自己的王爷府门庭冷落车马稀,金家反倒是迎来送往人不绝,珙王爷自然是坐不住了。
差不多是在四五年前开始,珙王爷提出了想要让自己的大儿子允瓛回到金家本家修习蛊术的事情,但是关于这个要求,甚至不需要族长应允,金寒池的祖母首先提出了反对。
珙王爷不止一次苦口婆心地游说他的母亲,毕竟允瓛也是老祖母的孙儿,可用老祖母的话来说,血亲是血亲,规矩是规矩,金家的规矩本来就决定了要将血亲分离开来,她说过,只要她一日不死,这规矩就不能在她眼前破了。
人大多是如此,能不撕破脸皮的时候都会尽量用柔和的方式,可若是真的下定决心要做什么,真到了必须撕破面皮的时候也要不留余地,尤其是关乎生存的问题。
故而,这两年珙王爷的手法愈发极端,甚至在外面勾结了一些人来对付金家本家。
此时听说珙王爷前来,金寒池伸出手,阳光照在他的皮肤上,能清晰看到薄薄一层皮肉下的紫色血管,密密麻麻有如蛛。
休伶如惯常般扶起金寒池,帮他整理好了衣摆,金寒池这才迈步向门外去,一边走,一边苦笑道:“真是,想过个安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