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弟弟,叶景莲自幼受到家中上下宠溺,自然是不用说,小小年纪便养成了张扬跋扈目空一切的性格,而叶君霖和全族上下对叶景莲的呵护疼爱却仅仅只是一部分,真正造成叶景莲性格如此的,绝对离不开叶旻对他的放纵。
从小到大,只要是叶景莲想做的事情,叶旻从来没有过任何阻挠。
同样身为叶旻的子女,叶景莲和叶君霖受到的待遇,绝对是天壤之别。
叶君霖此时只是问了句叶景莲最近的行踪,因为自己下给齐孤鸿的定身蛊并非没有其他解蛊的办法,而今却有人偏偏要将蛊反噬在自己身上,必然是中间出了什么差错,可是不过只是一句询问,却遭到了叶旻的怒斥。
卧在病榻上的叶君霖望着叶旻,这几年,她已经不大过问族中事宜,大部分交给叶君霖打理,也在帮她竖立族长的威信,但唯独在关于叶景莲的事情上,叶旻对叶君霖分毫不让。
疼痛和委屈令叶君霖有些心酸,望着她虚弱的面庞,叶旻的口气才终于缓和下来,轻叹一声道:“莲儿是调皮了些,男孩子本来长大就很慢,好在他也不过只是贪玩,总归不会惹祸的,倒是那齐家,我听说你在汕头见到了齐家的小少爷,果然是个废物吗?”
叶君霖抿着嘴唇哼了一声道:“齐家怕是真的要亡了,倒是金寒池好像想和那齐孤鸿走近一些。”
“金家还指望着兴复大清,不过是痴人说梦罢了,即便是匡复大清,他金家也只是爱新觉罗氏的走狗,也苦了他金家对当狗这种事情还如此执着。”
金家属皇室宗亲,往上数几辈儿,金家一女有幸成了帝王的宠妃,整个家族也跟着平步青云鸡犬升天,而后一直依仗皇亲贵戚的身份,自以为比其他四个家族都要更高贵,且不说其他几个家族如何看待,总之叶家对金家是向来没什么好印象。
双腿残疾的叶旻坐着木轮车椅靠近了叶君霖的床榻,拍了拍叶君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