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儿别扭,连忙拽下了袖子,这才重新躺在了被子里。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从齐孤鸿的房里出来之后,齐秉医关好了房门,转身向外,发现送粥的佣人仍旧站在门外,手中还端着两只粥碗。
齐秉医两步上前,“还守在这儿干嘛?去给他们端过去。”
“是!”
“粥里有加了芭蕉和莲梗么?”
“加了,加了!”
齐秉医向来儒雅慈祥,但发生了昨晚的事情后,始终有一层乌云笼罩在他的眉梢,齐家的下人战战兢兢,生怕惹恼了齐秉医。
齐秉医说罢转身就走,下人也紧随其后,两人离开了齐孤鸿住的院落,迈过两道跨院直奔后院,最终来到了一间厢房中。
房间不大,只容下两张土炕,炕上正躺着阿夭和吉祥,还有几名医者在房内给两人刚刚把过脉,见齐秉医来了,连忙起身作揖问好。
几名医者乃是齐家的门徒,齐秉医说起话来也无避讳,开门见山道:“怎么样了?”
“回老祖宗,蛊毒倒是逼出去了,倒是需要多养上两天,也多亏是精壮的小伙子,否则恐怕是抗不过去了。”
齐秉医没有搭茬,眯着眼睛将阿夭和吉祥打量了一遍,两人躺在床上,浑身的皮肤都呈现出一种诡异的青紫色,但是身上并无任何伤口,倒是皮肉硬邦邦的,就像死肉。
昨天夜里,齐孤鸿出门赴宴迟迟未归,几名门徒外出寻找,最终就在小桥上找到了阿夭和吉祥,以及被两人护在身下的齐孤鸿,当时齐孤鸿身上并无外伤,倒是阿夭和吉祥奄奄一息,众人立刻将他们三个一并抬了回来。
此时的齐孤鸿,还不知道是阿夭和吉祥帮他逃过一劫保住性命。
齐秉医打量着床上的阿夭和吉祥,若有似无地叹了一声,嘴上虽然什么都没说,疼惜却几乎从眉眼间满溢出来。
似乎是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