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镇上除了齐家本家外,少有什么朋友,如若是他齐孤鸿的朋友,门徒们必然应该认识才对。
思量间,纸卷已经被齐孤鸿给打开,上面只是简单地写了一行字。
“无猜故友,特邀语花楼一见。”
字条上没有落款,但是看到那字体的瞬间,齐孤鸿顿觉浑身的血都热了,腾地一下便从椅子上跳起来,二话不说便对着面前的门徒问道:“语花楼在哪儿?”
齐孤鸿的声音有些大,引得一桌子的长辈都用异样的目光望着齐孤鸿,那门徒更是被吓得不知所措,齐孤鸿急道:“愣着干嘛?到底在哪儿?”
“少、少爷,语花楼就在前街,您这时候去的话一去就能看到,眼下这时辰,也就只有语花楼还亮着灯笼了,看到挂着一排红灯笼的地方就是了”
齐孤鸿摆摆手驱下门徒,将纸条放在袖袋中,转头对着本家的长辈一作揖道:“叔叔伯伯,朋友邀我小叙,孤鸿先告辞了!”
就在齐孤鸿正要起身时,一位叔伯有些顾虑地问道:“孤鸿啊,都这么晚了,究竟是什么人,要喊你到语花楼那种地方去?”
齐孤鸿并未注意到对方语气中的异常,只顾兴奋地答道:“是忌夜啊!”
“忌夜?”
桌上的几人都一连发出了惊呼声,半晌,那叔伯蠕动着唇角,颤颤巍巍道:“哪个忌夜?”
齐孤鸿此时已经顾不上其他,只知道急着要见唐忌夜,匆忙回答一句“当然就是那个和我一起长起来的唐忌夜”后,人已经向门外去了。
齐孤鸿不知道语花楼是什么地方,也不知道几位叔伯听到唐忌夜和语花楼之后为何如此紧张,他只知道那纸条上的,是唐忌夜的字迹。
那个在私塾考试时帮自己打小抄、受罚时帮自己抄诗经、烧了私塾陪自己被打到半死的唐忌夜。
时近深夜,家家户户已经熄灯休憩,齐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