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的人,看来我们要在两个‘张’字上面下功夫。”
老殷先生说道:“正是如此,江南这边好说,无论是天师亲自出面,还是慈航真人代为出面,都说得过去,不必担心。关键是凤麟洲山高路远,倒是大掌教当年曾去过凤麟洲,可有信得过的人选?”
齐玄素认真想了想,说道:“说到这个,老殷先生是明知故问,当初我奉命去铃鹿山,中途被月夜见尊所困,还是老殷先生助我脱困,老殷先生应当还记得那位铃鹿山的山神。”
老殷先生呵呵一笑:“若是大掌教不提,老朽差点就要忘了。”
齐玄素沉吟道:“凤麟洲,倒是可以让陆玉婷去办这件事,她本就是太平道的人,也参与了凤麟洲战事,曾在我麾下任职,就是不知道如今是否可靠。”
老殷先生主动请缨道:“不如就由老朽去见一见这位陆道友,老朽痴活了几百岁,虽然终日与尸山血海为伴,但自忖还有几分识人之术。”
齐玄素直接答应下来:“那就有劳老殷先生。”
正说话的时候,颜永真回来了,见到老殷先生,不由脚步一顿。
齐玄素示意颜永真不必避开老殷先生。
颜永真会意,送上一封公文:“启禀大掌教,兰大真人已经把事情明确告知姚真人,徐真人当时也在场,这是徐真人的回信。”
齐玄素接过看了一眼,又交给老殷先生。
徐教容在第一时间就汇报了,自然不会十分详细,简单来说就是一句话:姚恕大为震惊,起初是不相信,确定兰大真人没有骗他后,则大受打击,时而惶恐不安,时而失魂落魄。
老殷先生评价道:“姚令果然疯了,天作孽犹可活,自作孽不可活。”
齐玄素道:“毕竟按照姚令的计划,她要抛弃原来的身体,改用我作为容器,方能彻底摆脱疯狂,就如姚祖摆脱巫咸。如今她没能更换容器,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