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睡梦中的白水又被奢比那悠扬婉转的喊山声给惊醒。
白水从昨日归来就一觉睡到现在,被惊醒后也只是静静躺在石床上发着呆。
这还是她第一次沉下心来认真听完了整支喊山的曲子,以往听起来,她只觉着喊山的调调抑扬顿挫,像是祭奠亡灵的葬曲,除了怪异外还有些萧瑟。可如此这么认真一听,竟有几丝感动涌上心头。奢比的呼喊时而如一位母亲慈祥的呼唤着归家的孩子,时而如一位忠贞不渝的恋人在寻找着对方,时而又如一位战士在呐喊着自己的战友……
“先吃了这个吧。”等待奢比喊完山,就把彩虹蛋送到了白水的床前。
看着皱巴巴却又芳香四溢的彩虹蛋她还是打起精神坐了起来。
“你这样喊了多久了?”白水看着眼前这个永远也没有表情的奢比好奇道。
“六百多年。”奢比牙齿上下碰撞着回道。
“六百多年?”听到这个回答,白水一下子像是又恢复到了平时的那个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