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是朝墙上连击了三拳,几行刺眼的红色瞬间就从墙面上流了下去。
等贯月槎进入云端许久,众人也都默默歇息着。
“我其实只想安安分分当个斗兽士,为什么就不能呢?我最怕的就是我的朋友离我而去。为什么就非要这样呢?”瘫坐在地上的白玉自言自语着,不知不觉间竟然昏睡过去。
“白玉,我们都要去城主府报道了,以后就不能和你玩了……”
“白玉,你又没验出本命武器啊……”
“白玉,你还没有成为斗兽士啊……”
“白玉,还在山里打野兽呢……”
“白玉,看来你这辈子都不会成为斗兽士了……”
“白玉,以后没什么事就不要再来找我们了……”
恍惚中,白玉好像又回到了那个他出生的仙眠岭。在十二岁前他是那样的开心无忧,每日肆无忌惮没心没肺与小伙伴们在山中奔跑着,玩耍着。这样的日子直到十二岁生日那天没有验出本命武器后就都变了。一起长大的伙伴一个个离他而去,以后越离越远,直到再也看不见他们的身影。十二岁的少年自此以后只与他的爷爷在无数个日夜里与山为伴与兽为伍,就那样在无数个枯燥无味承受着巨大压力的日夜里磨练着期盼着,期盼着有朝一日可以重新回到与伙伴们在一起的日子,一起快乐的待在一起,再也不会有人瞧不起他,再也不会有人舍他而去……
昏睡中的白玉不知不觉间又一次流下了泪。不知在他的梦中,那些曾离他而去的伙伴们后来有没有再回到他身边。
脸色苍白的喜乐轻轻擦去了白玉脸颊上的泪痕:“你为什么会如此难过呢?”感知到白玉心绪的她泪水也禁不住流了下来。
此刻安静的大厅中,众人都默默坐在地上。漂浮在天空之中的贯月槎漫无目的游荡着。
“开门吧!”此刻贯月槎可是在百丈高空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