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什么仇家乃是忠顺王府的人,若是本侯不退去,仇家便要上禀忠顺王府将本侯如何如何?
本侯心想,仇大人身为禁卫军将领,肩负禁宫安危,职责重大,就算真要认主,也应该是当今陛下才对,如何能改认旁人?
因此本侯为仇大人前途生死计,方让人掌嘴二公子,戒他一时口误。若是仇大人觉得本侯做的不对,本侯在此给仇大人赔礼了。”
贾琏骑在马上,十分有礼的拱手。但是他这彬彬有礼的姿态,却令仇天尹心头一跳。
好一个下马威!仇天尹如何听不出来贾琏话语中的意思,这是说他仇家事主不忠,隐射忠顺王结党营私,图谋不轨呢!
但他还真不敢无视。这等话,若是旁人说的,他仇天尹可以不在乎,但是贾琏不行。
传闻此子乃是皇帝心腹近臣,若是他以此为由在皇帝面前进一番谗言,忠顺王府未必会如何,他仇家只怕要在皇帝心里记一笔了。
因此反手抽了次子一记耳光,然后对贾琏拱手道:“镇远侯所言极是,犬子年幼无知,口出妄言,确实应该教戒。我仇家虽然与忠顺王府有交,也不过是因为当初下官落魄之时,忠顺王爷对下官有知遇之恩。
至于无知之人所言仇家是忠顺王府的人,实乃无稽之谈。我仇天尹食君之禄,忠君之事,岂会不明君臣本分,今日之事,多谢侯爷体谅了。”
仇天尹说着弯腰深深一拜,等他起身之后,却是面无表情的道:“只是下官不知,侯爷今日此来,所为何事?不瞒侯爷,我仇家近来诸事不顺,犬子新丧,若是侯爷没有别的吩咐,请恕下官无暇接待了……”
仇天尹话未说完,就见贾琏翻身下马,随意的一摆手道:“仇大人不必多礼,本侯也知道贵府大公子的事了,还请仇大人节哀。
说起来本侯与大公子也算故交,知其不幸,本侯十分痛心,此番也是特意前来祭奠,以表悼念之情。”
贾琏说着,从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