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句话的。此时的她,正坐在自己的禅房内,用心的思索着许许多多有的没的事。
十多年来,从来没有一天她这般焦虑过。
贾琏的身份大概是确认了,以她家的权势,要打探出贾琏的所有情况,她觉得并不难。
她只是不知道该如何对贾琏。
要是让父亲知道自己被他欺负了,以父亲的脾气,一定不会轻易放过他的。
所以,她不想让父亲知道。
可是,他们今日只是来逛庙会的,随时都有可能会离开,到时候,她要再见到对方可就难了,难道,自己当真任由他白白欺负了不成?
千思万虑之下,她只能叫来自己的丫鬟,吩咐了一句:“你去和师父她老人家说,今日来的林小姐不但心善,而且与佛门有缘,不论如何,还该款待她们用了斋饭再下山才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