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够鸡贼的啊。”
白宇摆了摆手,“本来就是咱们住,没有让人家出钱的道理。”
“行了,赶紧进去吧,这一身泥汤子水,够膈应的。”
可到了前台交了房钱,再这么一打听。
“啥玩意?”
“没热水?”
大金牙第一个不乐意了。
胡八一打趣道,“知足吧金爷,这就一小县城,你以为在首都呢?”
“不是,那李春来他刚才不是说…”
“说什么呀,你看他那样像是住过招待所的人吗?”
“是啊小金!”郝爱国严肃道,“这出门不比在家,能有打水的地儿让咱们擦吧擦吧,就不错了。”
白宇在前台开了两间房,一个单人间给雪莉杨,还有一间大通铺。
大金牙郁闷啊,京城长大的孩子,打小就没吃过苦啊。
……
进了房间,这住的倒还凑合。
大金牙脸色这才舒缓了些。
“金爷,照我说啊,咱们还能活着就不容易了。”
大金牙想了想,“也是啊,谁能成想这河里真有一铁头龙王呢。”
“所以说啊,也别怪当地人迷信,谁见着这么大的怪鱼不当神仙供着呀。”
王月半哼哼道,“金叔,你见到过神仙什么时候吃人啦?没事供这么一破鱼干嘛呀,就是迷信。”
大金牙说,“小胖,这话还真不能这么说,你想你胡叔的分金定穴不也建立在所谓的封建迷信的基础上嘛。”
“这我可不同意啊!”郝爱国说,“小胡的分金定穴那是风水学,和封建迷信根本也不挨着,是不是小胡?”
胡八一笑了笑,不接这茬。
一行人简单收拾了一下,便端着水盆毛巾进到了洗漱间。
几人脖子上挂着毛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