扰,就此告辞。”
“呃...子敬替我送一送。”孙权并没有挽留。
“唯。”鲁肃起身走向孙权行礼,然后与傅士仁一同走出坞外。
殿内只剩江东自己人,喝多了的武将变得口不遮拦。
韩当向旁边地上吐了一团口水,“呸,真把自己当个人物,算什么东西...”
甘宁就在不远的地方,凌统苦于孙刘联盟不能去报仇,‘毒杀’周瑜的傅士仁大摇大摆与自己同席,他郁闷的端起酒杯走到吕蒙身边坐下。
“子明,你不觉得傅士仁有些嚣张吗?”凌统意味深长地问。
吕蒙很是疑惑:“公绩你先去挑衅人家,怎反说别人的不是?”
“他亲口承认江夏的酒不干净,又说每个人喝完感觉不一样,分明是在告诉咱们是他下的毒...”凌统咬牙切齿。
“公绩慎言,此事主公不让提的...”吕蒙小声提醒。
“主公那是顾全大局,我才不信会永远联盟下去,可怜大都督死不瞑目...”凌统说到兴头上,猛灌了两口酒。
吕蒙皱起眉头,“这件事不好深究,毕竟逝者已矣,又没有充足的证据...”
凌统反问:“这还是讲道理、讲证据的天下?”
吕蒙没办法回答,他深知凌统被仇恨压抑,现在把对甘宁的恨,渐渐转移成对荆州的恨,谁用甘宁他就恨谁。
“以后有机会我会替你报仇。”吕蒙郑重地回答,虽然其中有一半同情,但也认可凌统那句话,孙刘不会永远联盟下去。
凌统拿起酒杯与吕蒙碰了碰,那份感激之情全部都在眼中。
鲁肃的性格沉稳老练,但进取性远不如周瑜,程普又年老不能成事,或许能够帮他的只有吕蒙。
傅士仁乘船回到驻地,船上还有孙权送的二十坛酒,虽然那味道比较寡淡,但总好过自己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