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军请示,“将军,赖恭的守军占据地利,咱们根本就攻不上去,要是持续强攻我的前锋,估计不到半日就要全部阵亡...”
“赖恭的人损失如何?”吕蒙皱眉问。
潘璋连忙摇头,“那些异族皮糙肉厚,他们坚守阵地丝毫不挪动,我看基本没多少伤亡,咱们再不能这样硬拼下去了,得想点办法把他们引下来...”
“汝以为我不想吗?且看对面山上那烽火台...”吕蒙指着南面叹息。
潘璋见到除了烽火之外,还有不同旗帜在舞动,他见状惊呼:“赖恭莫非把水军的旗语用到了陆战上?可有人能看懂他们的旗语?”
“看不懂...”吕蒙摇摇头。
“那现在怎么办?”潘璋又问。
“鸣金收兵吧,对方如果追到山下,立刻以骑兵两翼夹击。”吕蒙吩咐道。
“唯。”
潘璋急忙将上山的兵卒撤回来,马忠则统领骑兵在山下交叉掩护,可上山的守军却表现得‘麻木不仁’,根本没有一丝追击的想法。
蓝田的战术就是守株待兔,秉承着敌来我就打、敌走我不追的原则,将以逸待劳发挥到了极致。
反正有对面的烽火台监视,江东军任何的军事行动都在掌控着,吕蒙对这种苟到极致的打法非常不适应,真有一种夫唯不争,故天下莫能与之争的意思。
首战出师不利,吕蒙收兵回营。
江东将士士气低落,吕蒙急需一场胜利,哪怕是小胜来鼓舞士气。
看着大帐内众将一言不发,吕蒙冷峻地说:“胜败乃兵家常事,今日进攻不顺主要因为被对方占据地利,得想个办法把他们引下山,诸位将军可畅所欲言...”
静
寂静
呼吸声在耳边响起。
吕蒙环顾众人,发现潘璋似乎有话要讲,但不知为何没有发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