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经常去他家蹭吃蹭喝的。”
“母亲你说蓝子玉?这厮非常会种田,想来在小沛过得也不错,只不过...”
“只不过什么?”
吕玲绮停顿了一下才叹道:“只不过现在纪灵正去攻打小沛,这刀剑无眼的也不知会不会殃及池鱼...”
“现在天下大乱,这些军国大事,轮不到咱们女人家操心。”严氏摇头道。
“儿听闻袁术睚眦必报,父亲与寿春延下婚期,这样必会开罪那那人...”吕玲绮担忧道。
严氏叹道:“将军谋得长远,可惜了你这桩姻缘被耽搁...”
“女儿不愁嫁的,若是纪灵打破小沛,袁术再北连泰山诸将攻之,咱们徐州岂不危矣?”吕玲绮继续说道。
严氏听后甚异,惊问道:“莫否是有人教你?是陈公台吗?”
吕玲绮摇摇头说道:“适才我见这装葡萄的竹篓,突然间有感而发而已,母亲你要不要提醒下父亲?他那些部下都各有私心的...”
“嗯,这道理我省得,只有自家人才是一条心,一会我把葡萄送去一些,顺便提醒一下他。”严氏说道。
秋来气候依旧酷热难当,正午时分,吕布坐在后院小亭饮酒纳凉,严氏跟着端来冰镇葡萄。
“下邳也有此物吗?夫人是从何处寻来?”吕布边吃边问道。
“是高将军偶然撞见,买回来送给女儿的,你这是沾了玲绮的光呢。”严氏掩袖笑道。
“伯平近来变得圆滑了,可惜这家伙不会饮酒,真是人生一大憾事...”吕布叹道。
“将军,你看这竹篓像什么?”严氏意味深长地问道。
“四四方方的,你说像什么?”吕布不知严氏的意思。
严氏指着筐内的一颗葡萄说道:“这个如果是咱们下邳,整个竹篓就是青徐地域,将军你说像不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