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准备写篇李白的《行路难》。
“金樽清酒斗十千......”
公寓又恢复了完全没有声音的状态。
“玉盘珍羞直万钱......”
室内温度越来越低,下雨天,应该是正常的。
“停杯投箸不能食......”
白石泽秀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强压下不适感,继续书写。
“拔剑......”
“白石泽秀同学。”语调很温柔,很轻松,问题在于就是这句话是一个字一个字蹦出来的。
明明是温柔的语气却好像携带着极大的杀意,白石泽秀写字的手忍不住的一抖,看着剑的偏旁被自己多下拉了几厘米,白石泽秀顾不上心疼,转过头看向杀气来源一入千代。
一入千代脸上笑容满满,继续用那种语调问道:“白石君,你家的刀能借我一下吗?”
意识到不对劲的白石泽秀站起身,果断先跑到了厨房门口将滑动门拉住关上。
“怎么了一入桑,有话我们好好说,不要动刀什么的,这样对你对我都不好。”
“白石君,”一入千代顿了顿,“你能告诉我,你说的‘有几张’不太行,除了这几张外,行的照片在哪里?”
“不都是吗,我觉得那些照片都挺不错的。”
“白石君,敢问你美术成绩是多少呢?”
“上节课的随堂报告是a。”白石泽秀略带骄傲,“我画画能力属于还蛮不错的那种,问这个干吗?”
“我刚刚单纯觉得你完全没有艺术细胞,现在看来,你只是完全不会拍照罢了。”一入千代瘫在了沙发上,将一个抱枕抱住蒙住自己的头。
“我的天呐,几百张照片没有一张能看的,白石君,你让我更加进一步的了解你了,虽然这次的这部分我真的不想了解。”
“全都不行?”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