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游艇。
但无论是后世的哪次经历,都没有今天的这般微妙。
船身轻微晃动,海风带着盐味在耳边呼啸。
渔船在湖面上慢慢行进,波浪不停地涌起,撞击船体发出冬冬声。
远眺海天一色,依稀可看到远方的雾气。
随着渔船逐渐远离岸边,周围只剩下无垠的青海湖湖水。
湖面上肆意吹过一股新的阵风,浪花喷溅得更加高远,几滴湖水溅上脸颊,带来一种莫名的清凉。
不过真正令徐云有些出神的不是湖面上的景色,而是船上的人们。
在机帆船刚刚出湖的时候,船上的众人都显得非常安静。
按照田志欣的说法,这是基地的规矩。
在机帆船离开码头的时候,除了两个操作员,其他所有渔业队的成员都要排好队站在两边甲板上,全程都不能交谈。
但离开码头之后,船上的气氛立马就变了:
所有成员都如同从凋塑变成了活人似的,严肃的氛围瞬间消弭不见,迅速开始做起了各自的活计。
有些人走到甲板边缘,开始整理渔网。
有些人把自己满是汗臭的衣服用绳子拴住挂在船边上,让衣服在水里随船拉个一晚上,第二天捞上来晾干就行。
还有些人则开始点数起今晚要用的煤油灯,以及防蚊的雄黄粉等物资。
刚从鱼舱出来的高玉林还捡到了一头食指大小的小鱼儿,很是康慨的把它丢给了花花当午餐吃。
集体劳作配合上这个年代特有的服饰,让徐云的心中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亲切感。
二十多分钟后。
离开码头的机帆船停在了一处开阔的水域,从方位上看离岸边大概有800-1000米左右。
另一艘机帆船则继续向北行驶,一直开到徐云他们两百米外方才停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