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满愈发明显了。
自从两年前自己最出色的弟子费迪南·艾森斯坦入狱,高斯便将面前这个名叫波恩哈德·黎曼的小伙子视作了自己的衣钵接班人。
平日里黎曼的表现明明还行,怎么今天突然就这么慌手慌脚了呢?
随后高斯叹了口气,语重心长的说道:
“波恩哈德,我教过你无数次,哪怕遇到天大的事情,也一定要冷静,冷静明白吗?”
“我们身处德意志腹地,能发生什么捅破天的事情?总不能是法拉第快死了吧?”
“......”
黎曼咽了口唾沫,弱弱的对高斯说道:
“老师,您说对了,我们刚刚接到电报,法拉第先生已经病危了......”
“?”
高斯闻言先是一怔,明显脑子有些宕机了。
回过神后。
他的身子猛的前倾,音调骤然拔高了几分,唾沫星子都喷出来了:
“你、说、什、么?”
黎曼抹了把高斯喷到脸上的唾沫,很想说一声老师鹅肝胆固醇太高吃多了身体不好,不过最终还是老老实实说道:
“老师,大概在一个小时前,我们收到了一封柏林转发来的电报。”
“电报发送人是剑桥大学,内容就是法拉第先生病危,希望我们能尽快赶到剑桥大学去见他最后一面.....”
“那你怎么不早说!”
高斯一把抢过了黎曼手中的电报,匆匆扫了几眼,旋即脸色涨的通红。
几秒钟后。
他单手拎起黎曼的衣领,拔腿就走:
“走,去伦敦!”
“老师您冷静一点,这么晚不一定能买到船票......”
“那就我们自己划船划过去!”
“.......”
类似的一幕,近乎同时发生于德意志的各个角落。
除了实在无法联系到的个别人,足足有二十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