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息,但你对于这部分钱从来都不关心,甚至连开个手机看看昨天涨了多少的念头都没有。
这显然是一种非常非常奇怪的行为。
后世的金陵大学甚至还为此开过一个课题,研究过阿尔伯特亲王的对华态度,但最终也没有一个准确的结论。
所以徐云是真搞不懂这人到底是个啥性格。
要是格兰特那种罪大恶极的洋枪队队长,或者林赛那种值得尊敬的国际友人,那处理起来反倒还容易很多。
想到这里。
徐云不由摇了摇头,将这个念头先抛到了脑后。
时间还长,慢慢观察一下再说吧。
现在的当务之急,还是把实验的事情给处理好,把法拉第的线给搭上。
随后他走到了实验发生器边上,对汤姆逊道:
“汤姆逊先生,麻烦把房间的窗帘都拉下来吧。”
汤姆逊当即点了点头,道:
“明白。”
刷啦啦——
片刻过后。
教室黑色的布帘尽数被放了下来。
加上教室本就处于偏僻的角落,因此屋内此时不说漆黑一片吧,至少可以算是‘暗室’的标准了。
徐云又最后检查了一番设备,接着按下了设备开关。
比起昨天的实验,今天徐云所准备的发生器在规格上要更加精细一些:
铜球依旧不变,不过连接铜球的铜棒长度统一恒定在了12英寸,正方形锌板的边长则是16英寸。
很快。
滋滋滋——
随着电压的升高,火花再次出现了。
咻——
紧接着。
随着光线的反射,接收器上也同时出现了火花。
见此情形。
法拉第等人又彼此对视了一眼,瞳孔中闪过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