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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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一大早。
格兰瑟姆。
圣提多迪亚教堂。
白发苍苍的亚尔林此时正穿着一身粗布麻衣,有些费力的擦拭着一张敬拜过后的座椅。在他身后不远处的练歌房里,唱诗班则在练唱着一首赞美诗。
亚尔林全名为亚尔林·狄拉特,今年五十九岁,毕业于剑桥圣约翰学院,获得牧师资格已有三十余年了。
除了牧师职务以外,他还在格兰瑟姆镇内担任有相应的政治职务,家族在北林肯也拥有一片不小的庄园。
但亚尔林的私生活并不奢靡,甚至可以说有些单调。
平日里除了阅经祷告,就是前往主日学给孩子们上上课,吃住都在教会中,品行与他外表看上去完全一致。
毕竟新教本身就是从天主教内脱离出的产物,虽然往后一两百年的各种黑料不少,但在新兴初期还是比较干净的。
例如当初小牛能进入三一学院读书,亚尔林便也出过不少的力,介绍信的抬头便是借用了他的名号。
当然了。
哪怕在这个时期,亚尔林这种人也终究是少数,其他人多多少少都有一些世俗欲望。
“咚咚咚——”
就在亚尔林准备回祷告室阅读圣书时,教堂的大门处忽然传来了一阵敲门声。
亚尔林连忙放下抹布,清了清嗓子,应道:
“愿神怜悯,来了来了!”
今天是礼拜二,不是敬拜的常规时间,但亚尔林对于有人来访并不意外。
哪怕在后世,欧洲的一些教堂里也经常会有人在周间拜访,一般涉及到忏悔、解疑或者丧喜之事。
亚尔林快步走到门边,掏出钥匙,将门锁打开。
随着一道光线的射入,亚尔林的麻布衣上也不由沾染了少许光芒,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