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子顽劣,身为人父,难逃其咎。”
“虽是逆子恐吓乃是事实,但终究到底,并未下去死手,说来逆子也是考量到事态严重。逆子年岁尚浅,冲动轻狂并非赵郡王口中蓄意为之,更不是如述说中那般是想以下犯上。”
李靖本就嘴笨,说不出些华丽婉转的言辞,就这般大剌剌的将自己所判断说了出来。
原本处理国事的朝堂,此刻俨然成为两国公府间处理家事的场地。
殿中鸦雀无声,所有朝臣怔怔的望向朝堂上端坐首座人影,等着李世民的一个回复。
长长轻呼一口气,领李世民头疼的事宜再度被拉上朝堂,只让人头皮发麻。
有些无力的扫过殿宇中各位文武,李世民缓缓开口。
“诸位爱卿,决断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