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
不去理会这些烦人的事宜,李闲决定先去皇城之中转悠转悠,散心也罢,作乐也成,至少不要被这些烦心事所困扰。
单枪匹马出了营地,进皇城时迎面撞上匆匆出城的程处默和秦怀道,两人喜笑颜开硬生生将李闲从马匹上拉下,塞进马车。
“我说李兄,你倒是真虎!兄弟我当年被李震父子俩欺压,家父以为是执掌一军的统帅,尚且无能为力。你这倒好,一个小小工部侍郎,竟然将开国元老当中杖责。”
一上车,程处默便攀上李闲肩膀,大为赞叹。
李闲讪讪一笑,压下面前的竖起的拇指。
“你小子甭提这事,说实在,当时陛下驾临,我这心中也慌乱无比。”
“要不是咬定自己无罪,加上这张三寸不烂之舌,恐怕日后还要劳烦两位为我送上牢饭。”
秦怀道哈哈一笑,从另一侧叠上手臂,架去李闲肩膀,眼睛笑得眯起一道缝。
“得了吧。”
“二十万大军的搜捕你都敢躲,要是心中没有底气,你能下的去手?听到你的消息,这两日可算愁死我了,阿爹不让出门,光是看守的屋舍的侍卫都让我打翻了几个。”
“走,喝酒去,也为你庆祝庆祝,就算兄弟两人给你脱险道喜。”
说罢,挤眉弄眼的看向一侧的程处默。
似是心领神会一般,程处默连连点头,脸上带着一抹奇异的笑容。
“对对对!今日就由咱们俩兄弟带你冲喜,去去晦气!”
和这两人相处有种莫名的亲切,或许乃是共同经历过生死,方才形成的一种共患难交情,更让人心安。李闲豪气的一拍大腿,随口应承。
“走!”
马车驰进闹市,行上一盏茶的路程便停了下来,还在讲述着当日杖责文老的李闲,也随着两人钻出马车。
身前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