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身,文老心中惊骇到了极点,整个身躯也下意识的蜷缩,手臂撑上案桌边缘想要爬起,奈何这双踩塌的大脚如山岳般沉重。
围观人群的惊呼声被李闲中气十足的暴喝压下,在整个阔院之中荡开。
“这一棍打你倚老卖老,凌驾律令之上!”
砰!
“这一棍打你目无法纪,善做主张!”
文老依然感受到李闲毫不保留力量,两棍下去只让腚上肿胀老高,钻心的疼痛恍若要将整个大腚撕裂,整个挣扎的下半身也在飞快的麻木失去力量。
杀猪般的哀嚎声在李闲正义凛然的呼喊声中逐渐平息,整个人如煮熟虾子般在案桌上蜷曲。
没有鲜血飙飞的场景,撕心裂肺的惨嚎声却让在场的每一个匠人微张嘴角,掩去脸面,有些不忍再看这样凄惨的画面。
此时的李闲恍若一个冷血的屠夫,肆意宰割着脚下的活物,神色冷峻坚定。
直到十棍打完,案桌上的人影瘫软的垂下手臂,全身痉挛,大腚上的布条炸裂开碎,隐约露出渗血的颜色。
嘭。
军棍被李闲抛飞一旁,伸手拭去额头上沁出的汗珠,朝着木讷呆立的许茂挥挥手臂。
“抬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