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闲啊,这秦府较为独特。”
“自东突厥灭亡之后,秦琼便从此卧床不起,闭门谢客,再也不和朝中群臣们聚首饮酒。”
“说道起来啊,这抱恙一事不知是真是假,但此番算是秦琼最为明智的选择。”
李闲也早已听闻这些朝中权力纷争的事迹,微微颔首,不言不语。
程咬金可不打算放下这个初入朝堂的雏儿,抓过酒杯塞进李闲手中,一把又揽过李闲肩膀,将他如小鸟一般夹在怀中。
自顾自的从案桌上拿起酒杯和李闲碰上一下,浓密的胡须下喷出酒气。
“这我老程可是要给你这个雏儿提提醒,咱们这一代可算是战事毕,关系随之疏远,哪怕是昔日的并肩出生入死的兄弟。你们现在尚小,还是要多走动走动。”
“免得啊,等须发花白走不动了,到时候可就迟了。”
苏定方看着连连点头的李闲,稍显迷离的眼神之中带着一抹奇异神色,插话进来。
“李闲啊。”
“先前些时辰,火器营中发生些大事,你最清楚。”
“老夫也是念及与你父亲的交情,今日便想问上一问,你可否能如实道来?”
提起话头,程咬金一拳捶在自己脑门上,=。
“嗨!我就说这有个事宜要与这小子数道。”
“被先前的话语一阻,差点忘掉。”
“贤侄啊,老程且问你,当日是不是太子殿下误闯的火器营?”
路途上本夜风吹拂,本来醒了一些的酒意又被程咬金灌下的几口浇没了,李闲尽力保持着清醒。
“是啊,背负弓箭,跟着随从,说是去追一支兔子……”
“你也是给陛下这般说道的?”
听众几人几乎同时放下手中碗筷,颇显紧张的看了过来。
程咬金对这件事重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