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皇室,该不该为这些边疆的子民陪葬?”
浓密银须下的嘴唇动动,却并未说出话语来。
成王败寇。
这样简单的道理的乌坦懂得,早在先前之时,乌坦也曾说教过可汗伏允。
倘若没有强横到让他人俯首称臣的实力,做事便要留上一线,为自己留一条退路。
事到如今,报复来临。
坐席上的李闲见不等不到答案,有些不耐烦的将手中的羊腿丢进银盘之中,吮吸了下手上的油脂,豁然站起身来。
虎目略过有些警惕的人影,目光骤然冷冽起来。
“不说?还是不敢说?”
“你不说也罢,我便让你去看看!”
大步跨下石阶,路过僵在原地的人影身侧时,李闲笑笑。
“实则你说与不说,你们这些人都是要陪葬。”
“我大唐的人,不能就这么白死……”
话音飘过,人影已然大步踏出,招过手臂。
“去往外城!看戏。”
“带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