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
依坐在山丘背地的李闲擦拭着手中的刀剑,听闻姜提延的禀报,有些惊诧的望了过去。
虽然不知晓这慕容孝隽是何人,但前线之中有吐谷浑大将拭去的消息,便是好消息。至少能证明如今的大唐反攻阵势拉开,不再是被围困城池,憋屈的龟缩起来。
“死的好!”
程处默将手中的石块丢至一便,‘刷’的将唐刀插入剑鞘。
“这慕容孝隽可不是伏允坐下的虾兵喽啰,乃是皇室血脉的一支,与当初被作为人质扣押在大唐的慕容顺大宁王算是同脉。”
“他死了,这整个草原部落中一批人就会失去背后的靠山,地位随之一落千丈。”
“伏允如今在这危急的战事之中只会愈发难以召集起部族,前线战事可谓无忧!”
这般说道下,打磨着刀剑的百骑连同西羌族人兴奋的收拢好刀剑,欢喜出声。
李闲骤然间从地上坐起,脸面上扬起一抹笑意,看了看倾斜一般的夕阳,挥手召唤枕戈待旦的士卒。
“上马!”
“今晚咱们要睡上舒坦的羊绒皮裘,喝着王城的酒酿!”
“不欢,不散!”
……
数里之外的王城。
空荡的大厅中,乌坦腰悬弯刀,神色肃穆。
虎目扫视一眼厅侧两旁的将卒,威严发声。
“诸位!”
“这支无法无天的唐骑,已然联合起西羌一族,东奔西走将咱们的斥候骗的团团转!”
“大肆屠杀荒原同胞子民,视咱们的领域如同自家后院一般,出入自由!”
狠狠的吐出喉中浓痰,带着一丝嘶哑的声音随之变得清明起来,威势也随之增添不少。
“遥想这么些年,咱们荒原上何时受过这样的耻辱!”
“如今这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