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靖走在一旁,见李闲不答话,静静的插上一句。
“闲儿这些时日来,两处奔波,本就劳心费神。”
“有事就自己忙着,府中一切安好,放心将你自己的事宜干好便是。”
这还是李闲第一次听闻父亲为自己开脱,心中多少有些感慨。
红拂女也不再纠结于这个问题不不放,转而拉上李闲手臂,笑吟吟的说道。
“闲儿啊,这些时日你和长乐公主如何?”
“可是还有来往?”
自上一次长乐公主访府,这便成了李靖和红拂女心中的一个坎。
既怕询问,又怕李闲不知晓长乐公主身份坏了事情,一来二去掩盖了许久。
“嗯?”
“阿爹阿娘也知晓?”
李闲扭头左右看看李靖红拂女,脸上浮起一抹惊诧。
原本以为是长乐公主久居深宫极少露面,想不到自己爹娘竟也是知晓此事。
想到此处,李闲心中一阵揪紧。
只怕这世上,自己这个当事人还是最后一个醒悟的。
迈过门槛,红拂女方才放开李闲手臂,三人在案桌旁坐下,红拂女看上一旁的李靖一眼,笑道。
“长乐公主乃是陛下掌上明珠,你父亲又是从朝中肱骨,怎会不知?”
“虽是近些年来,长乐公主抱恙在身,可这眉宇相貌总是查不了多少的。”
外边有家仆进来,端上热茶又摆上两盏糕点,方才离去。
李靖和红拂女虽是吃食过了晚膳,还是陪着李闲拿起了糕点,边吃边谈。
“闲儿啊,不要嫌阿娘多嘴。”
“长乐公主乃是皇室,你平素中可要让着些,莫要向平素这般懒散。”
“还有啊,你身为男儿,自然要主动一些。女子矜持害羞,你可不要怠慢,凉了人家一片心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