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你程家是否能翻身。”
一语中的,讲到痛处,程处默眉头紧蹙,轻叹一声,颇有些失落。
啪。
秦怀道拍拍程处默的脊背,另一手抄起茶壶给程处默斟满。
“我说程兄,你就这般不看好草莽绿林?”
“咱们大唐尚武,就连村中孩童也会打上一套拳,更别提来的都是些武道世家。痛揍几个毛贼,有何困难之处?”
放下茶壶,秦怀道推过杯盏与程处默杯盏一碰,发出陶瓷轻鸣。
“这茶可是出自你程府的好茶,咱们此番居高临下,品茶观武也是美哉。”
“何须还去高台上耍枪弄棒,好好品着吧,趁着时机多享受享受出价不菲的雅间,才是正道。”
“你说是不,李兄?”
虽是初识,秦怀道一介少年,却能为自己麾下家丁鸣不平,就这一点便让李闲心生好感。
此番见秦怀道倒是与自己逍遥闲散有几分相像,拍手称好。
“秦公子看的透彻,爽快!”
“来,你我以茶代酒,喝上一杯!”
咣!
金锣敲响。
华衣毡帽的吐蕃大相拿着一沓纸卷缓缓入场,走至高台中央,含笑看过众人,伸手压下场中嘈杂。
“诸位子民,今日武比,可赤手空拳,可持械打斗。”
“常言道,拳脚无情,刀剑无眼,所有上台比试之人,需签下此生死状,方可武比比试。”
“掉落舞台为败,毫无还手之力为败……”
宣布规则的声音尚在全场飘荡,李闲听在耳中,暗自皱眉。
“签生死状?这是要闹出人命啊!”
“看来吐蕃是要将先前的气劲全要撒在这武比上。”
案桌前的两人拧过眉头,一言不发,心中也隐隐升起一抹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