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他娘的晦气!”
“金吾卫一来,这架是没得打了。”
李闲微微整理衣衫,重新落座对面,白一眼程处默。
“你急个什么。”
“常言道,多行不义必自毙!这孙子这般嚣张自有人收拾!”
听闻此话,程处默看向高台的目光收了回来,颇显狐疑望向李闲。
“年轻文士已然败北,自然再无希望。”
“李二爷心性刚正不阿,又是德高望重的人,难不成你还指望他为了赢下文比,自毁名声?”
“倘若这般岂不是得不偿失?”
李闲敲敲桌角上的铃铛,呼唤着店小二,转头看向程处默。
“当然不是!”
“李二爷乃是皇城中享有名誉的一辈,在皇城之中和一个年轻小辈如同泼妇一般骂街,成何体统?”
“不过……”
话语微微停顿片刻,李闲凑前身子,嘴角挂着浅笑。
“桃符一项素来不是我的强项,但骂人我倒是能立于不败之地!”
嘭!
程处默一拍案桌,指着李闲。
“不厚道啊,早知如此,你不早些起身?”
“嗨!这不是方才才骂开来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