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两猿,这猴你是何居心?对锯一次又是何意?”
吐蕃使臣再次翻过纸卷,上看下看,终是憋憋嘴,一副无故模样。
“老先生即是如此想,我也毫无办法。”
轰!
台下众人终是被这句话语招惹,蕴含心底的怒气瞬间喷涌出来。
“真不是东西,输不起就这般讥言相向,你配做个文人?”
“这毛猴子简直敬酒不吃吃罚酒,公然在大庭广众之下耍起了无赖,你这样的人不丢尽了吐蕃的颜面?”
“像他这样的人也有颜面可言?先礼后兵,真想将它嘴都撕烂!”
激愤人群骚动起来,不少人簇拥骚动,想涌上高台上,教训这个口不择言的使者。
“狗日的!还未曾见过这般不要脸的东西!瞧你这毛猴子贱样我就来气,别拦我。”
两百斤的胖汉一把掀开身前人影,雄厚嗓音大吼一声,就向着台上走去。
有人见怒汉撸起袖子,一把环住粗壮腰杆,死命拖住。
“铁柱,不敢啊!这可是吐蕃使臣,在咱们大唐出了事,可是要惹出大乱子的。”
身后拖动的身影被拖行而去,刮起地上泥屑,丝毫不影响胖子行进。有人从身后连忙扑上,规劝道。
“傻啊你,咱们位低言轻,你这般鲁莽是要害了你的家人。”
原本推向人群后的房遗爱和书生,不知何时被挤在了前面,两人顺势推上胖汉胸膛,房遗爱一声怒吼。
“冷静!”
“这是比试,不是打闹之地!”
“家有家法,国有国规,大唐不会纵容这样的妖邪作乱。”
骚动人群随之有所迟缓下来,但有人不服怒吼起来。
“房公子此人先前辱骂咱们在前,此番又刻意折辱李二爷人,就算是个石头也有几分脾气,难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