境极为讲究。”
“反而对于桃符这类民间小把戏,不曾留意。”
“既然今日阁下便要以此为题,那房某便赔上阁下练练吧。”
略带低贬的话语出口,台下众人一片嬉笑。
相比于房遗爱的洒脱和俊朗,吐蕃使臣此刻全然像是一个田间地头忙活的农夫,听闻周遭的笑语,吐蕃使臣随即也微微抬手回敬。
“既然公子不善桃符,不若请上善于书写之人与我比试便是。”
“至于诗词,在我眼中不过是些粗浅儒生们,争名夺利图个虚荣罢了。”
“那些大唐真正的诗人才子游山玩水,闲云野鹤,哪里会向公子这般矫揉造作,竟连着桃符、诗词还要比对上一个高雅粗鄙的标签?”
此话一出,房遗爱微米眼眸,心中腾起一抹不悦来。
耳侧萦绕着高台下褒贬不一的话语,拧过眉头也不说话,拂过衣袖书下一联。
“请!”
蕴含薄怒的声音传来,吐蕃使臣眼中闪过一抹精光,凝望上那张尚未干涸的墨迹。
海水潮,朝朝潮,朝潮潮落。
日上竿头,光影打上那张薄薄纸卷,一行龙飞飞舞字卷映入众人眼帘。
坐于身侧的书生探过头颅,盯着字卷片刻,心中默念一遍,由衷赞叹出声。
“妙啊!”
“房公子果然好文采,竟是能将先前上联扩充出来,叠出诸多字句,却丝毫不改意境。”
“细读之下,似是字字不可或缺,令在下佩服。”
见有人夸赞起来,房遗爱心中着实舒畅不少,余光扫一眼对面看着字卷的身影,心中猜定其多半没有想到自己会露这么一手来,不由得心中升起一抹得意来。
“哈哈哈,方公子果然是咱们皇城的奇才,瞧瞧!能即先前上联再度提升,当真精妙。”
“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