杂充斥耳畔,程处默拽拽程咬金衣襟。
“阿爹啊,这军事机密还是不要外泄的好,你啊,还是要注意言辞。”
程咬金此刻方才反应过来,嘿嘿一笑,将李闲按在座椅上,抓过案桌上的茶盏,便是豪饮一口。
李闲脸面上却并无任何喜色,扭过头颅,皱起愁眉。
“程伯伯,这沙场可是要提枪握刀的,我可并未丝毫参军履历,陛下为何要遣我前去?”
伸张手臂,扫视一眼自身,李闲接着说道。
“你看我这细胳膊细腿,充其量在家搞搞小玩意发明制造的主啊。”
咚。
程咬金墩下杯盏,咧嘴一笑,语气明显低缓不少。
“贤侄莫慌,想当年老夫那是纵横披靡沙场,单骑便能杀出一条血路来。”
“……你放心,有我老程在,保你万无一失,蛮将不会沾上你一根汗毛。”
程处默瞅见李闲那张愁苦脸庞,打着哈哈。
“阿爹啊,好像李闲乃是跟随李将军一路,与咱们似乎是并有丝毫干系。”
听闻此话,程咬金面色一窒,转而虎目怒瞪程处默一眼。
“一边去!”
“你小子知道些什么!有贤侄一半才智,也不至于那个副将的位置还如此吃力!”
程处默脸上一片黑线,垂头不语。
“程伯伯,依你之言,这西征之事志在必得,既然这军参之位无足轻重要不咱换个人去领了这份功绩?”
李闲抱着最后一丝咸鱼幻想,希望这个老将能替自己说上两句好话,尽量不走上这条仕途道路。
“哟~”
恍若未闻的程咬金似乎并未听见李闲的话语声一般,扭头望向宽敞营地中一个个煤炉惊奇起来。
“这便是皇城中传言的煤炉吧?”
“还真是给老夫开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