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掖着。”
“造福一方百姓,切莫在向先前一般闲散逍遥,至少不能尸位素餐,让其他大臣看着碍眼。”
李靖碰过滚烫陶碗,缩回了手,面色阴郁,盯这蒸腾寥寥白气茶碗,恍若阵阵愣神,缓缓开口。
“那翰林学士不比翰林供奉,起草陛下诏令,算得上陛下心腹。”
“陛下特批闲儿辅佐农桑,和司农寺有些沾染,只怕会引的一些户部老臣不满。”
“虽然此番闲儿初现大才,可毕竟书院那群饱读圣贤书的学子,各个都是各个州县人中豪杰,哪能这般容易屈服?”
目光从漂浮花椒橘皮的茶盏上移开,望向李闲。
“闲儿,任重道远这四字并非说说而已。”
“你阿娘所言虽在在理,可其中凶险,牵扯关系,只怕你目前尚且把控不住。”
“依为父所见,起点太高,容易摔下太惨,你可明白其中深意?”
目光游离两位慈爱父母之间,李闲转而勾起唇角,面上轻松写意。
“孩儿明悟阿爹阿娘所言。”
“在李闲心中官拜何处丝毫没有影响,就比如眼前,该教授皇子不该教授皇子什么,李闲心中明确。”
“同样这个盛世出现端倪的大唐,皇城百姓丰衣足食,安居乐业,朝堂人才济济,又何须我李闲前去出谋划策。”
习惯性的捏过身前茶盏,看到其中丰富的漂浮物,李闲皱皱眉。
唐朝此番还没有一个叫陆羽的人出世,这茶水多半只能叫汤,较为粘稠,说是吃茶一点不为过。
手指推开身前的茶盏,李闲再度开口。
“阿爹阿娘也时知晓我性子的,平素中懒散惯了,要整日操劳与民间案卷,定然不习惯。”
“实则李闲做的不多,方便自己之时,随便能推广开来,收益大众百姓。”
“就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