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当真以为没有我们的依托,你们也能在朝堂站稳脚跟?更何况,我可是听说书院拿到一份答卷,全院上下颇有些惊诧。”
提及痛处,书院学子面色一凝,颇为不悦。
“呵!答卷与你们书院何干?”
“偌大一个皇城,堂而皇之的诗会看看都是些什么人物?当真以为举在一起花天酒地便能吟出佳句诗篇?”
“不过是一群酒囊饭袋,沽名钓誉的主罢了!”
看着那书生不屑的眼神,富家公子连同周遭同伴骤然恼怒,站起身来,手中纸扇指了过去。
“你……你说谁?谁是酒囊饭袋?”
“就你们这些人,也配指教我们?也不看看你们那副穷酸模样!”
“没有房兄顶在前面,没有朝堂诸位肱骨,当真以为凭你们那被辞退的王术明能站上太极殿?”
原本共同的目标不知不觉间已经偏移,提及痛处的书院学子更加不甘示弱。
“空有官职真当你们能够只手遮天?”
“有这争论的本事,不若去查查皇榜上无名诗词乃是何人所做!”
互拆痛处,惹得双方都有些气急败坏,要不是一些周遭一些围观子民拉着只怕双方早已扭打一起。
戒严的士卒扫过剑拔弩张的双方,微微皱眉。
甩过手心的汗渍,士卒听着耳畔泛起的嘈杂,重新握上手中银枪,头颅未侧。
“这怎么要打起来了?”
“呵!口口声声要声讨李闲,自己却在窝中蛮横,一群扶不起的阿斗。”
“咱们是帮还是不帮?去治理治理?”
“嗨!管他们呢!让他们斗吧,早些打斗起来,倒是能早些回府收工,省的咋怎么弄在此折腾。”
房遗爱在人群前方来回踱步,心头如同热锅蚂蚁一般。
听闻身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