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倒是那些冻手冻脚,毫无多余御寒衣物的陇右士卒,却将此物视为草芥。”
唉~
一声叹息发自肺腑。
这倒是让李闲想起一首诗来。
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
同位生长在一片天空的两类人,却有着迥然不同的命运。
收敛思绪,李闲推杯举盏,敬向程处默。
“听罢程兄一袭话,李某百感交集。”
“敢问程兄,可否有些法子,弄上几车白叠子来?”
沾上嘴唇的酒盏一窒,程处默举目看了过来,眼底浮起惊诧。
“李兄,陇右之地,白叠子漫山遍野,加之程兄军营之中尚有些旧识,弄些来不成问题。”
“倘若李兄只为观赏之用,何必需要几车,程兄谴上护卫挑上几株便是。”
“这等杂物,李兄何须劳神费力拉上几车?”
一旁的李治也听个稀奇,停下竹筷,愣愣的望了过来。
久居深宫,确实对诸多事物充满好奇。
程处默军旅生涯却是让他倍感感动,将在外,戍边卫国,吃下不少苦头。
感动之余,心中隐隐一动,面色一白。
“先生……”
“你该不会是想要治儿,也要体验体验这等生活吧?”
“北风呼啸,拿着白叠子缝补缺口,这是有多冷啊!”
李治怀疑不无道理,这李闲完全就是一个不按常理出牌的主。
炎炎夏日,宫女侍卫都是躲着阴凉,唯有自己顶着朝阳大汗淋漓。
还有那辰时,面对空旷草地,咿咿呀呀,说是什么开嗓?
完全就是一个神志不清的人,在那里胡言乱语!
念及此处,李治更是心骇,不觉间放下竹筷,看着吃食一半的蒜泥烤茄子,连连摆手。
“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