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却被一把纸扇按住抬起的臂膀。
李闲朝着案桌一旁努努嘴,缓缓开口。
“此时不宜饮茶,那是为师违逆准备的淡盐水。”
“方才运动激烈,多喝点淡盐水补充补充体内水分。”
李治脸庞顿时浮现愁苦之色,水灵眸子瞅过陶杯,瘪瘪嘴。
那淡盐水完全不似人间之物,淡咸淡咸,难以入喉。
待看到李闲那章坚毅神色时,还是不舍的放下手中杯盏,抱起陶杯灌上两口。
衣袖拂过嘴角残留水渍,瘫软木椅上,喘着粗气中,询问出声。
“先生,何为革命?咱们体内会有水分?是鲜血吗?”
这等放在后世竟乎白痴,放在此时甚为好奇的问题,李闲着实有些不愿回答。
“这个嘛……你年岁尚小,为师无法向你说道。”
“待你长大之时,便由为师一一解释。”
仰头靠上木椅的头颅上,翻翻白眼,显然不信。
这些时日中,李治已与李闲之间那道师徒界限似是越来越模糊,所闻问题完全是想到什么便问什么。
除了极少数能得到确切解释外,其余问题皆被以此等理由搪塞。
久而久之,李治也不在掩饰,当面表示自己不满。
“先生,如今出门有五驾马车,行军打仗有精锐骑士,就算上街采买也有牛车随行。”
“更何况治儿乃是皇子,为何偏偏要学疾行?”
“这岂不是白白耽搁美好晨光?咱们打打拳练练马,也比在此白白流汗强上许多啊。”
递过方巾,李闲盈盈一笑,捏着茶壶的手,指指放松下来的李治。
“捏捏小腿臂膀,莫要待到明日,有些人卧床不起。”
身为魂穿未来的李闲,定然是知晓大唐皇室体质。
长孙皇后英年早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