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王术明大松一口气。
老师尚未弄清,自己这个小辈摸索不明,也情有可原。
一改方才紧张神色,王术明挂起浅笑,缓步上前。
“刘老。”
“这封答卷不过是李闲瞎编胡诌,放眼大唐,又有几人能与老师相提并论?”
“依我看,这不过是李闲新伎俩罢了,弄些没人能看懂的旁门左道,故作深沉!”
王术明跨前两步,郑重拱手道。
“老师,切莫被这短短几行字迹蒙骗。”
“这些字迹出自晋王殿下,年仅八岁,又怎会懂得此等深奥算术?”
“先前李闲仗着古籍折辱咱们书院,此番又故技重施,拿着这些怪异东西装神弄鬼。”
“弟子恳请老师上奏朝堂,与李闲当面对峙!再者,晋王殿下可不能再学这般不合常规算学,以免误入歧途!”
再次凝望答卷一遍,刘老缓缓合上,背手看天,轻叹道。
“所谓学问,边学边问。八岁孩童便能解出,老夫再斟酌斟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