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而扬起一抹厌烦,瞥过目光,言语中带着一丝怒意。
“大哥,你这番话语又是何意?”
“长公主乃是嫡出,身份尊贵?他李闲便能压我一头?”
“这婚事乃是陛下御赐,就算李闲迎娶长乐公主那又如何?同为大唐驸马,我与李闲平起平坐,有何担忧?”
直起身子,房遗爱清秀面颊上浮现一抹冷意。
“说道起来,李闲不过是皇子先生罢了,折辱王术明,已然得罪整个翰林院,引起国学算术首席不满。”
“这刘老连陛下都要敬上三分,他区区一个李闲,又有何能与刘老相抗?”
“再者,李闲这小子惹是生非,闹得朝中大臣各个颇有微词,堪堪步入仕途,便惹得人神共愤,这样的人又能在朝堂存活多久?”
说道此处,房遗爱微微停顿片刻,面颊上浮起一抹冷笑,前倾身子,一字一顿开口。
“高阳公主在李府受辱,禁足凤阳阁一月,这笔账,是时候该算算了!”
“不可!”
断然开口回绝,房遗直竟乎并未多少思虑。
一把拉住房遗爱胳膊,房遗直颇显谨慎,提醒道。
“遗爱,正如你所言,朝堂之上,群起而攻之。书院更是出动刘老这般泰斗人物,竭力排挤李闲。”
“可到头来,陛下一力压制,圣眷不减。李闲,在陛下心中地位不减啊!”
“此时正是婚事至关重要时期,贤弟切莫莽撞冲动!报仇也定要等群臣发难之后,咱们可万万不能做了排头羊。”
自小便与自己一起长大,房遗爱的性子,房遗直心中了如指掌。
报复心性强,性子有些莽撞,此番能当这自己面说出来,定然是心中筹谋已久。
而此时地位的差距或许正是给了房遗爱这个契机!
果然不出所料,房遗爱眼眸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