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开肩头上吸着鼻翼人影,李闲竖起指头。
“今日起,不可轻易啼哭!”
“要听从我的教诲,万万不可循规蹈矩,本末倒置,懂吗?”
或许是李闲过高估摸李闲对于‘本’与‘末’的分辨,眉头皱起半晌,沉思半晌,方才点了点头。
看着李治拂袖拭泪,李闲拍拍肩膀,欣然鼓励。
“去吧,拿上箭矢,负重短跑。”
呼~
目视清瘦身影一溜烟蹿出,李闲长舒一口气。
诸位先生尽数离去,或多或少牵连自身,只怕今后咸鱼人生大打折扣。
能力越大,责任越大。
这类屁话在李闲这儿依旧毫不奏效。
说道起来,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更适合李闲。
教授一门是教,教授几门还是教!
反正自己不过扬扬手臂,动动嘴角的事。
念及此处,李闲欣慰长叹一声,收敛心神,大步跨前。
……
午后。
火云飘荡,映红天际。
已是八月之初,立秋时分,早晚略带寒凉。
李治披挂单衫,与李闲对弈棋盘,围棋这玩意易学难精,蕴含大道颇多。
贪不得胜、入界宜缓、攻彼顾我……晦涩难懂军略用在此处,却浅显易懂,极易理解。
点滴之处,润物无声,李闲便是依仗此法无声渗透,将李治这颗懵懂脑袋开发尽量开发。
棋逢正酣,有家仆路过匆行而至,拱手禀告。
“晋王殿下,贵客访府。”
向来访府之人,便是指名道姓,此番故作神秘,到让李治颇显困惑。
扬起脸颊询问之时,空灵悦耳声音恍若幽谷莺啼,荡过走廊,蔓延而来。
“听闻李公子荣升皇子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