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以及乘船一路送行至此的苏州官员和百姓,不禁暗自惊叹不已。
从隋朝到唐朝,他活了五十多年,却从未见过如此令人震撼的场面。
更让人感到震撼的是,被苏州百姓如此爱戴的,不过是个十岁的孩童。
即便这个孩童是当今陛下的嫡长孙,这也有点惊世骇俗了!
就算当今陛下亲自来到苏州,恐怕也无法得到苏州百姓这种发自内心深处的爱戴和尊敬。
苏州百姓或许会山呼万岁,或许会一路送行,那却是因为畏惧权力,是对至高无上的皇权的尊重和敬畏。
像这样发自内心的不舍之情,恐怕绝不会发生在第二个人的身上。
想到这里,寒山子不禁愣住了。
良久,他才清醒过来。
紧接着,他感慨不已地说道:
“这场面真是蔚为壮观!贫僧生平仅见!”
“对于这些热情的苏州百姓,公子怎么看?”
说着,他就指了指运河两岸的苏州百姓。
但是,他的双眼却紧盯着李医,一刻也不曾移开。
李医转头看了看他,随即微笑着说道:
“苏州百姓的这份深情厚谊,让小子万分感动,也时刻警醒着我”
“他们是我大唐统治的基础,只要民心在我,大唐必定江山永固”
“借用大师的一首诗,国以人为本,犹如树因地。地厚树扶疏,地薄树憔悴”
听到这话,寒山子顿时浑身一颤,差点就站不住了。
而在他内心深处,却已翻起滔天巨浪。
从这番对话里,他看到了一颗惊天的雄心和志向。
寒山子沉默了,陷入了思考,久久不语。
这艘楼船却一刻也不停歇,继续沿着运河向南而去。
苏州刺史等人乘坐的官船,依旧跟在后